【皮水皮】循环末日
*脑洞来源在这https://yeju6367.lofter.com/post/1fba4802_12aade953
*仍然皮水皮无差
*有一、奇怪的设定，不知道自己在xjb写什么
*仍然有bug和ooc 欢迎捉虫
循环末日
【一】牛奶
Ramos被闹钟吵醒，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突然想起今天是周六，他理应有一天休息，却倒霉地被忘记关掉的闹钟毁了美好的懒觉。
“别忘了出门买牛奶。
—— Sergio 12月21日”
Ramos和冰箱上贴着的便签大眼瞪小眼。他有些疑惑，不太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了，不过晚上还是去买一点好了。这也算是一种虚度光阴的方式。
他砰地关上冰箱门，嚼着冰冷的面包，无聊地看着电视，对于所谓“世界末日论”嗤之以鼻。
“今天是2039年12月22日，我们突然接到气象台的一条紧急通知——最近的天气异常，冰雹裹挟着雷电袭击多处内陆地区，并且不断出现海啸、地震、火山喷发的现象，请大家在最近尽量不要出门，保证安全……”
Ramos咽下面包，他关掉了电视，望着外头晴朗的阳光，接着把窗帘拉上，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二】红月
Ramos在打完第十三回游戏之后出了门，根据便签条上的提醒，他要去买牛奶。
回家的途中，低着头看手机上公司发来的消息的Ramos撞到了一个同样低着头步履匆匆的高个子男人。
“啊。”Ramos并没有把手机放下，“我很抱歉——”
男人抬起头，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倒是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接着有些紧张地开口：“你……你买的是牛奶吗？”
Ramos低头看了看手中不透明的袋子，挑眉问道：“是的，您有事吗？”
“快要世界末日了。”男人说，“你知道么？”
“你在说什么。”Ramos冷笑出来，“我劝你最好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月亮。”男人抬头，“看。”
Ramos只好跟着他抬起头，之前漫天厚厚的乌云在此时散开，露出了圆满的月亮。
Ramos惊住了。
月亮散发着通透的红色光芒，刺入每一寸土地，烧灼着Ramos的眸子，也照亮了高个子男人的脸庞。
Ramos惊讶地看向对方，男人的眼睛此时被月亮映得血红——不，这红是他眼睛本来的颜色，Ramos可以确认，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肯定——男人的眼睛如饱饮了殷红的葡萄酒，在月光下闪着奇异的光。
“他们偷走了我的眼睛。”男人意识到了他的惊讶。
Ramos挑眉，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慢慢开口：“这月亮……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要走了，祝您好运，先生。”
他向旁边迈步，却被男人挡住去路：“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先生，我要打人了……”
“我叫pique。”男人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自说自话地讲到，“Gerard pique。你介意我和你聊几句吗？”
【三】pique
Ramos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神使鬼差地把这个不讲人话的高个子带回了家。
pique一进门便说着些“原来这次是在这”令人难懂的话，接着轻车熟路地坐在他的沙发上喝起了牛奶。
“要世界末日了，嗯？”Ramos在他身边坐下，打开了电视，发现所有人都在讨论那红色的月亮，恐慌在全球范围内蔓延。
“你听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Ramos耸耸肩，“公司破产了，我也失业了。我没有什么家人，更没有女朋友让我去操心。”
pique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还来得及。”
“什么？”
“你必须找到神翼，只有你知道它在哪，只有你能结束——你在干嘛？？”
“给脑科医院打电话，世界末日都到了为什么我还不能清净一会儿。”
“嘿——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Ramos更加坚定了打电话的心。
pique试图抢过Ramos的手机，这让他们差点打起来，最后pique屈服了，他决定闭嘴。
pique瘫在沙发里看着牛奶罐的标签，下一次应该买啤酒，他想。
“你不用回家的吗？”Ramos对电视频道里头的红色月亮厌烦了，事实上，他现在对什么东西似乎都提不起兴趣——好吧，除了旁边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
“我没有家。”
Ramos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关掉了电视：“那你住我这。”
【四】末日
12月25日，圣诞节这天，瘟疫随着暴雪席卷了世界。
人们开始被禁止出门，外面都是全副武装的消防员，逐家排查染上传染病的倒霉家伙。
而Ramos也不得不开始相信末日说了，不过这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或许“末日”给了他一个随心所欲、不顾后果做事的借口，他尽可以做些疯狂的事情，但是和pique上床这个选项一开始是不在他的预想之中的。
他们天天一起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玩着游戏，脚缠着脚，那很容易擦枪走火。他们吃着几天前提前去商场购置的速食，有时候甚至为了袋子里最后一块面包会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pique也没有像之前那么焦躁了，他说：“末日那天我一定要带你出去看看——很美的。或许你能想起来……”
Ramos这时总会用嘴唇堵住对方的嘴，他不想去思考太多末日的事情和对方一直念念叨叨的金色翅膀。
12月31日半夜，pique叫醒了Ramos，将他拉到外头，爬上了屋顶。
他们都没有带口罩——那毫无意义，现在口罩已经防不住瘟疫的侵袭。
Ramos在屋顶上站稳，那红色的月亮前所未有地庞大，几乎要盛满整个黑夜。血色在月亮表面静默地燃烧，淡红色染上所有时空。月亮上的坑洞似乎都消失了，仅有一些黑色的直线无规律地排列着。
“好美……”Ramos有些难以呼吸。
“我说过的。”pique笑着看他，红色的眸子里闪过流光溢彩，他的笑容似乎有些悲伤。
Ramos闭上眼睛，感受血液在月光下不规律地流淌。他突然感到头痛——一种雷击的感觉从脊骨贯穿而下，每一个脑神经都沸腾跳跃着，不断地往他的脑子里塞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Ramos睁开了眼睛。
“所以。”pique收起了笑容，“这次有收获吗？”
“没有。”Ramos深呼吸，“还有多长时间？”
“五分钟。”
“太迟了。”
“我以为你这次会有些长进。”
“这不是你这次第一次见我就问我还记不记得的理由。”
“嘿——”pique举手作投降状，“我们要没时间了，他们就快要找到我们了。再不找到我的翅膀我们可……”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Ramos还是用亲吻的方式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还有机会。这只是第139次尝试而已。”
“你下次买啤酒，我想喝酒了。”
“好。”
Pique伸手拥抱住Ramos，他们闭上了眼睛，在不断逼近的血红之下用拥吻迎接血肉分崩离析的痛苦和荡然无存的世界。
【五】噩梦
Ramos突然从床上惊坐起身，梦里的痛感现在似乎仍然在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望了望外面夜幕的黑色和浅淡的月光，似乎有些不适应。
可能是梦的原因。可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他的梦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六】啤酒
Ramos被闹钟吵醒。
他睡得并不好，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打着哈欠来到了厨房准备开启自己无所事事的一天，随手撕下了冰箱上贴着的纸条。
“别忘了出门买啤酒。
—— Sergio 12月21日”
他挠了挠头，印象中自己并不喜欢喝酒，难道是isco那伙能来事的要来自己家开party？天哪，自己一把年纪了真的跟他们闹不动了。
但他还是决定晚上出去买一点。
Ramos在买啤酒的半路上捡了只熊回家。
某只熊喝光了他买的啤酒并且自来熟地说sese最好了一类的话。
Ramos在思考把他打一顿扔出去的可能性。
【七】穷途
他们最终来到了海边，海面被染成张扬的丹红。
“七分钟。”pique看着指针有些紊乱的手表。
“靠。我还是毫无头绪——”Ramos紧握着身边人的手，“我恨死了那只乌鸦。”
“我恨死了你们这些神。”
“让我猜猜是谁之前不顾一切要跟我这个神在一起的来着？”
“又是哪位天天在人间沾花惹草的？”
“操。我早就告诉你不要去造那个翅膀。”Ramos开始转移话题。
“那可是伊卡洛斯遗留下来的神翼……”
“诸神看不惯伊卡洛斯，也看不惯流着他的血液的你。”
“我也看不惯他们，这样我们扯平了。现在他妈的还不是只能指望那个金属的玩意能救我们？”
“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Ramos叹气，“你瞧，我们吵架又花了两分钟。真不敢相信我们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互喷了，一直到现在——还在吵架。”
“这次的比之前时间短了一点，有进步。”pique笑道。
“你真的看不见吗？”Ramos不抱希望地问。
“我失去了‘看见’的能力。”pique指了指自己的红眼睛，“但我能确定它就在这里。神翼遗失在这，而你一出去他们马上就会找到你。”
“现在离他们找到这里的时间不多了。”Ramos盯着不断迫近地球的月亮，“几分钟实在是太少了……”
“sese。”pique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侧过身子单手拥抱住他，“我从没后悔过。”
“我也是。下一次末日见。”
【八】相遇
“你他妈走路看路吗？”
被撞到的人脾气暴躁得很，让pique到嘴边的道歉又咽了下去——不仅是不道歉，他还想把手上的图纸扔对方脸上。
Ramos相当不爽，他作为一个神祇，在一个小时前结束了自己刻苦铭心的一个月的长久爱情，现在想去找个美女释放一下自己都受到了阻碍，撞他的还他妈的是一个看起来就脑子缺根筋的傻大个？
pique现在只想去买下自己手头上工作所需要的器械，完全不顾自己脏兮兮的脸、乱糟糟头发和衣服看起来是有多么奇怪，他的进度遇到了瓶颈，他现在甚至有些暴躁。
“不是你他妈往我身上撞的吗？”pique冲对方大吼大叫。
“谁倒了八辈子霉故意撞你啊。”
“你说什么？？？我看碰到你才会诸事不顺吧。”
“你脑子是有问题吗？”
“您脑子正常得很！我都能听到水声了！”
“你想打架？”Ramos觉得现在揍个人也是释放压力的好方法。
“打个屁，再您妈的见我还有事。”pique想起自己还未完成的工程开始变得急躁，再不即使交付任务自己又要喝西北风。
Pique跑开了，Ramos在他身后的咒骂随风飘散开来。
【九】明天
“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个思路。”Ramos不安地望着pique，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怀念他清澈的蓝眼睛，“我们已经走遍了许多地方了，然而——神翼最有可能在哪？”
“我不知道，我……我看不见它，我好多东西都看不见了。”pique懊恼地揉着眼睛，“这太痛苦了，sese。我们已经要没有时间了。”
Ramos心里绞痛，他脑子里闪过倒计时：“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Pique望着十几秒后就要撞上地球的红月，深呼吸了几口，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留下。
Ramos感受到月光在侵蚀他的身体，磨灭他的思想，剥夺他的五感。刺眼的红光穿透了世界，模糊了pique一张一合的嘴唇。
Ramos笑了。
当他再次独自在床上醒来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依稀印着那在血红中微漠的恋人的身影，和他最后所诉说的话。
直到闹钟响起，Ramos的记忆再次被清零。
【十】惊喜
为了庆祝自己成功完成了任务并领到了报酬，pique答应了朋友们一起去酒吧喝酒开心一下。
听了塞斯克的建议，他换了一身好看点的衣服，洗了把脸，剪短了留了很久胡子。
他们真的只是去酒吧喝酒吗？
塞斯克表示你平常的样子根本没法看，便把他拉到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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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输了第三轮之后，pique就意识到了他根本不适合玩赌酒游戏。
在朋友们的起哄下，他非常无奈地去前台买了两杯酒，然后准备送出一杯给那个坐在角落里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男人——也算给他一个安慰，塞斯克这么解释道。
“嘿，一个人？”pique对着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尴尬地打招呼，把手中的酒递给他。
男人转过身，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他。
“我操。”在无言的五秒后，两人同时骂出了声。
“——你个傻逼怎么还缠上我了？？？”Ramos站了起来。
“你以为我想再看到你？”pique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还不是因为我该死的赌输了？？”
pique几乎要抓不稳手里的杯子，他将两杯酒砸在了桌上。
“你他妈……”
“geri，发生了什么吗？”pique在嘈杂声中辨识出了塞斯克的声音，他回了一句没什么，便转头冲着Ramos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老子请你喝酒你还不喝。”
Ramos愣了一下，他盯着桌子上的酒杯：“你好大的脸——”
“你就收下吧。”pique认命地按了按太阳穴，“不然他们不会饶了我的。”
Ramos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先来找事的是他，现在在请求的也是他。
“嘿。”pique又说了声。
Ramos被对方的别扭和无奈搞得没脾气了，他挑起嘴角坐回椅子上，眨了下眼睛示意pique也坐下，但被后者拒绝了。
Ramos喝着酒，看着对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竟觉得这个大个子还有些可爱。晚上的他整理地干净了许多，一双蓝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照亮了他的夜晚。
Ramos第一次发现这种酒也会让自己醉的不清醒。
pique逃回自己桌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不止。
“你还好吗geri？”
“我，我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那个他在五分钟前还讨厌到不行的男人的脸现在充斥着他的脑袋，眼前不断闪过对方的眨眼和笑容——这原来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而塞斯克觉得自己的竹马越来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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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mos等了很久，在看到pique一行人离开的身后也站起了身。
喝得醉醺醺的pique被落在了队伍的最后，而在他就快要出去的时候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人从后面轻轻撞了他一下。
pique愣住了，在淡淡的灯光下打开了那人塞在他手里的纸条，看着上面一串电话号码和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咧开嘴笑了。
【十一】陷阱
大概是在交往了半个月后pique才知道Ramos不是人类。
“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你没问啊。”
“这就是你半夜把床浮起来的理由吗？”
“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的。”
“行吧我理解了，就和你控制不住你的那根屌一样。”
“？搞得像精虫上脑的不是某只臭熊一样。”
他们哇啦哇啦地吵着，互相威胁着要分手。
“分手前先吃个饭？”Ramos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好。”
但是他们在吃完饭后又不准备分了。
吵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凑合着过呗还能离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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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是从那天开始的。
“Sergio Ramos，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是在为诸神蒙羞吗。”
“没有啊。”Ramos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被困住了。
“他的身体里有伊卡洛斯的血液，那个妄图触逆众神的……”
“那不关我的事。”
“如果他想要重塑神翼呢？”
【十二】昨日
pique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理应在路边等待买东西回来的Ramos然后跟他来个“偶遇”，就如同他们最初见面那样。
他从地上站起来，迷茫地望着四周巨大的、转动的齿轮和金属墙壁。
巨神的脑海——pique意识到自己的精神被吞噬了。他眨了眨眼睛，突然听到一个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你准备欺骗诸神到什么时候？”
还是被他们找到了，但是时间已经足够，pique带着疯狂的笑容聆听诸神的愤怒：“我以欺骗你们这些蠢东西为乐。”
“不要妄想和诸神对抗，你毫无胜算。”
“我相信sergio。我们能够颠覆你们。”
“我们已经找到他了。”对方的声音带上了波澜，“把他交出来，我们可以考虑放你一命。”
pique大笑：“太晚了，他已经找到神翼了。”
“Ramos是被世界抛弃的旧神，你的坚持毫无意义。”
“我不会抛弃他——我们走着瞧。”
【十三】乌鸦
pique并未出现——这是Ramos在月亮撞上来的前六分钟才意识到的事情。
他被绑架了——这毫无疑问，但好在pique在上一个轮回的时候给他提供了线索。
Ramos盯着不断变大的血红色星球，他这次没有避开那刺眼的光——相反，他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月亮上面的黑色线条。
这根本不是月亮——这是用金属创造出来的铁球，那上面的黑线是金属拼接的缝隙。
Ramos脑子里回荡着之前pique的话：
“月亮。”
翅膀在月亮里。
他觉得自己的眼珠都在燃烧——但他死死盯着那缝隙，看到了其中一闪而过的金色亮光。
找到了——他终于找到了。Ramos调动自己的力量，他需要摧毁这个该死的铁球。
这时，一直黑色的乌鸦突然站上了他的肩头。
“你在做无用功。”七只眼睛的乌鸦咯咯笑着，带来了诸神的讯息，“他会死。”
“他不会，我也不会。”Ramos想剜出它的每一只眼睛。
“你知道他在哪吗？”七只眼睛里装满了Ramos破碎的倒影。
“我不知道。他能保护好自己，这是我唯一知道的事情。”
“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乌鸦用它枯树一般的声音尖叫起来，嘶叫着飞远了。
Ramos面对着即将撞上的月亮和那抹金色，挑起嘴角。
他等待着下一个轮回。
【十四】重启
Ramos被闹钟吵醒。
他揉着胀痛的脑袋，四肢酸痛无比。
“早上好。”
虽然有些奇怪，但他还是无视了冰箱上的便签，打开冰箱门拿出僵硬的三明治。
他打开电视，里头报道着些无关紧要的社会小事。
他翻了个白眼，望了望外面晴朗的阳光，感觉有些怅然所失，他似乎忘了什么，又似乎失去了什么。
于是他准备出门。
他刚刚踏出家门，突然被满天飞舞的金色羽毛迷住了双眼，他用手挥开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东西，听到了一个金属制的东西掉地的清脆声响。
他踩着遍地的柔软走了过去，好奇地捡起，那是一个做工相当良好的黄金羽毛。
Ramos猛地抬起头，望着站在他面前的高个子男人。
清风，阳光，鲜花，白鸽，翅膀，他的爱人。
男人清澈的蓝眸里装满了大海与蓝天，寰宇与世界。
Ramos笑了，伸手拥抱住他。
“我们赢了。”Ramos高兴地亲吻他的脸颊。
“我们赢了。”pique重复道，“我就知道我们会赢。”
“我们走吧。”Ramos提议。
“去哪？”
“不知道。”
“那走吧。”
他们牵起对方的手，在明媚的阳光下，在飞舞的羽毛间，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Fin.
【是一个很奇怪的脑洞 写出来感觉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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